朱厚照继续听木风铃说:“腾越州的土司一直是田雨土司管辖,可是他的弟弟田武一直以來都是腾越的将军,可是这次为何要发生这样的矛盾,我一路上也知道了个大概,都说田武一直都有野心,只是偏偏土司不知道而已,这次田武趁着田雨土司去围猎的时候突然包围了土司,土司在手下的拼死保护中冲了出來,田土司回到了了腾冲城里后,田武的军队也包围了这里,他们相互打了好几次,都沒法打败对方,所以目前双方是在僵持中,这些就是那些往回走的客商给我说的了。”
大家饶有兴趣的听着,都在想,这个争权夺利果然到处都是啊,
“那现在最新的局势谁知道。”朱厚照说,
“我就知道那样多,如果要知道最新的局势,只有去打探了。”木风铃说,
“算了,我让小莫去。”朱厚照说,
“禾莫。”朱厚照在叫他了,这是木土司送给朱厚照的两个翻译之一,一路上大家都说过很多话,彼此很熟悉了,
这个禾莫,为人很风趣,他的年纪不大,只有十八岁,大家常常都在和他开玩笑,
小莫能唱歌,一路上他时常唱歌,他的歌伴随了大家的枯燥的旅途,
大家都说:“小莫,你这个歌声,要是部落开年轻人的聚会,你肯定能吸引很多姑娘和你一起走。”
小莫笑了笑,
“对了,小莫,你们那里就是唱歌后就找到自己的爱人吗。”穆兰在问他了,
“我们那里一般年轻人找自己的爱人都是在部落聚会上,然后大家就一起唱歌,女孩子喜欢谁就把荷包给谁,然后男的就跟她走去约会。”小莫说,
“哦,是这样呀,那平时沒有聚会时候呢。”穆兰问,
“沒有的时候,就是小伙子去姑娘住的小楼下去唱歌,姑娘喜欢上谁了,就开窗让小伙子进來。”阿莫说,
“哦,原來是这样。”不过穆兰一下子有些脸红,她偷偷看着朱厚照,
“你们那里好像是男的住在女的那里吧。”这下是风中燕好奇了,
“是呀,我们这里都是这样,女的如果喜欢上男的,男的就住在女方家里,可以住很久,也可以住很短,一辈子都是这样,我们这里的婚姻就是这样,所以很多孩子生下來只有舅舅沒有爸爸。”阿莫说,
“也是一方习俗了。”朱厚照说,
“是呀,大家都习惯这样的婚姻方式了,千百年就是如此。”阿莫说,
“那我们主公可以试下去唱歌呀,看看魅力有多大。”穆兰笑了,
“我不行的啊,我五音不全,多半被人家姑娘一盆水泼了下來,我就是抱头鼠窜。”朱厚照笑了,
“你别说,这个泼水,你要是去景洪那一代,哪个姑娘泼你水,如果你回泼,你就必须得娶她。”木风铃说,
“啊,还有这回事。”朱厚照说,
“是呀,就是这样的,哪个姑娘喜欢你的话,就会用水泼你,然后你要是喜欢他的话,你就用水回泼他,不泼的话人家家人就会拔刀來砍你,你小心哦。”木风铃说,
“哈哈,真是各地有各地的习俗啊,看來我还是小心的好,你们也是都小心的好。”朱厚照对那些侍卫们说道,侍卫们都笑了,
所以这个阿莫一路上给大家带來的是欢笑不断,
此刻朱厚照让他去前方打探消息,他毫不犹豫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