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府邸中,到处都挂着红灯笼与双喜字,每人的脸上都带着喜庆地笑容,已经释然的郁一朝见此,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喜悦,从今以后,他将与别人白头到老,共结连理。
他想着,或许现在他对蒋玉叶还未有男女之情,但他会努力的。
府邸很大很大,为了方便迎亲,蒋玉叶住的地方离喜堂并不算远,当黄昏到来,郁一朝穿着大红的喜服,骑着马匹,带着花轿在敲锣打鼓中来到了蒋玉叶所住的阁楼,将她迎进了花轿。
这场面无疑是喜庆的,令人羡慕的。
百里濯在旁边看着,而后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对着夏青安说道:“师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给你一个让整个修真界都羡慕的婚礼。”
夏青安眯着眼笑了起来:“好,我等着。”
对百里濯这话,她并不是很在意,但好听的话谁不愿意听,或许她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她的婚礼真的受整个修真界的瞩目。
夏青安虽说是一琴城的长老,但也只是客卿长老,不管事儿的,所有她并没有进入喜堂呆在新人长辈的地方,而且,她也不认为自己是长辈。
虽说是郁一朝的师父,但事情到底是怎样的,谁都清楚,不过是当初一琴城需要一个强者的身份来安抚众人的心罢了,而能复制太乙印的她恰巧合适。
在这里,新人是要对自己亲近的长辈行一礼的,可在行礼过后,准备送新郎入洞房时,蒋玉叶突然说了一句:“师父对一琴城的功劳那么大,行礼时怎么能漏了她?”
此话一出,不少人皱起了眉头,对一琴城的功劳大与新人行礼有什么太大关联么?
郁一朝只是觉得,他这妻子平时挺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众人的不悦,蒋玉叶有些慌乱地摆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着师父与一朝的关系很亲近,若不行礼会不会说不过去?”
关系很亲近?
她这是想表达什么?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听出了蒋玉叶的话外之音,不就是想说师徒两人违背了常伦吗?
不过这新娘子也太不懂事了些,不管这事是不是真的,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
来观礼的修士不知有多少,来自四面八方,一琴城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郁一朝也有些恼怒,但也不好发火,便开口说道:“各位,实在抱歉,拙荆今日成亲,太过紧张了些,有些口不择言,刚刚的糊涂话大家也别放在心上。”
宾客自然连连称是,自然心里会怎么想,那就没人知道了。
可别人不放在心上,并不代表百里濯不放在心上,这个蒋玉叶可是在他的师姐身上波脏水,怎么可以原谅!
他伸出手,不经意地一弹,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便从他的直接冒出,扭动着身躯,在所有人都曾注意地间隙,迅速地没入了蒋玉叶的身体。
百里濯轻轻地笑着,她不是很在意郁一朝吗?不知她如果让郁一朝一辈子嫌弃厌恶会有怎样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场婚礼注定了无法平静,就在这时,一名女子突然冲了进来,疯狂地对着蒋玉叶大叫道:“蒋玉叶,你这个贱女人,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你忘了你是怎么迫害我的吗?毒杀嫡母,残害幼妹,陷害亲姐,你什么做不出来,你竟然还能在这里装柔弱,扮无辜,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更可笑的是,你们郁家竟然都没看穿这个女人的蛇蝎心肠,眼珠子都被狗吃了!”
夏青安朝着声源处望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一名毁容的女子,而且那声音好像还有点熟悉。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当初自称为少夫人的蒋于姿吗?
她的高贵冷艳呢?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想着她话里的啼血控诉,夏青安深深皱起了眉头,不管是不是真的,这未来的一琴城少夫人恐怕都不简单。
就在这时,蒋玉叶猛地拉下了红盖头,红着眼眶,梨花带雨地哭着,脸色苍白:“姐姐,不是我,你冤枉我了,真的不是我。”
蒋玉叶这一哭,那姿态,让无数有着大男人心态的修士心疼怜惜,在一对比如同疯子一样的蒋于姿, 大家倾向谁就不言而喻了。
“冤枉?哈哈哈哈,蒋玉叶,你也好意思说冤枉,你敢发下血誓么?”
闻言,蒋玉叶并没有回应,只是盈盈地哭着,半低着头,双手捏着衣角,像极了一个倍受欺负的小媳妇。
而郁一朝并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拖出去!”(未完待续。。)
ps:5555555555,最近我这么勤奋,都没人表扬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