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总，或许情况不至于这么坏，那里有护士，我去问问。”李政说着去到医护人员跟前，他的视线定格在沾满血色的床单上。

他问起关于宫姒的事，护士说法一致。

说是宫姒大出血，胎死腹中，生命芨芨可危。

李政不甘心，再追问了其他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说法。

洛城呆怔地坐在手术台上，看着床单上的血色发呆，就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李政看着洛城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知该说什么。事到如今，好像说什么都已太晚。

他记得宫姒对洛城说出自己怀有身孕却保不住孩子时的绝望，也记得宫姒离开时的心灰意冷。

洛城知道真相的时候太迟，宫姒已然伤得太重，这对男女不可能再有未来。

“李秘书，已经太迟了，是不是？”洛城哑声问道。

“是啊，太迟了。”李政无奈启唇。洛城是明白人，他也是，他们都知道，洛城和宫姒走到这一步已经太迟了。

洛城看着天上下的蒙蒙细雨，想象宫姒当时说自己有孕时的心情，心也凉成了雪。

“只是奇怪了，这样的天气，虽说下的是毛毛雨，应该也能阻止火势漫延的速度吧？为什么小公寓烧毁得这么严重？”李政看着废墟的方向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