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心里高兴,也不同左德昌分辨烦心不烦心的,直接点头道:“好,那就听你的,你去同哥哥说吧。”
“成,你好好睡,我现在就去。”左德昌算了算日子,还是赶紧让大舅哥出发的好,便准备立即去安排。
绮罗好笑地一把拉住了人,道:“你急什么,就算是你现在去,他也不能立马就走。他现在可是掌柜的,铺子里的事不安排好了,他可走不了。”
“也是,得,那我就陪你睡一会,我说,你现在可是越来越稀罕我了,不陪着你,你还睡不着。”左德昌说完,嘚瑟地亲了把绮罗的脸。
“去,一边去,没羞没臊的。”绮罗没好气地推了推身边的人。
“这话说的,我怎么没羞没臊了,你是我媳妇,我不亲你,还能亲别人去。”
“你去亲一个试一试。我可是告诉你,我不是老万的媳妇。你若是学老万,看我不打你。”绮罗说完,还冲着左德昌挥了挥拳头。
“瞎说什么呢,旁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万去那个地方是为了什么?别跟着起哄,镖局这帮老娘们就是嘴快,回头你也约束约束。”左德昌无奈地道。
自打成亲后,镖师们的媳妇就找到头头了,时常聚到绮罗这里来。绮罗也是个周全的,同这些人处的很好,得了众人一致的赞誉。
且绮罗还定下了,每隔一段日子就聚一聚。不单单是为了拉拢关系,更是为了让镖师们在外头走镖的时候,能安心家里。
听的这话,绮罗倒是想起了一桩事,问道:“宝宝他爹,我想着办一个缫丝班和配染料的班,你看如何?”
“嗯,为什么?缫丝不是大舅子弄的吗?配染料可是秘方,都是我们自己弄的。你这样不怕泄密?“左德昌有些奇怪地问道。
绮罗知道这个轻易弄不得。不过,她自打同那些个镖师夫人们聚过后,发现她们在家也没什么事做。
且有些镖师走镖的时候伤了死了,虽说镖局里还养着,可那毕竟不比镖师走镖挣的多。
所以她想弄一个这样的班,既让镖师家里的日子好过些,也能真做到不泄密。这镖局里的制度可是严密的很,比外头请人好太多了。
遂绮罗道:“你是知道的,有些人走了伤了,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我想帮帮她们。”
听的这话,左德昌有些沉默了。这确实是个问题,一个家若是男人没了伤了,日子确实不好过。
他们镖局也不能将他们养的,跟走镖的时候一样。那样的话,走镖的人可不乐意了。
见左德昌沉默,绮罗知道他这是有些同意了,遂接着道:“你也知道的,缫丝其实很简单,只要用心就能学会。不过是要投资的,没钱收购蚕茧也是不成。”
“缫丝简单吗?”
不简单,可对她来说简单。她有把握,旁人就算是学了现在的法子,也不能单独做好。不过这话没必要多说,左德昌烦着外头的大事就好了。
遂绮罗笑了笑道:“再说了,她们就算是在家单独缫丝了,弄出来的成丝卖了,也挣不了大钱,还不如跟着我做呢。”
“嗯,这倒是,那你就看着弄吧。不过选些嘴紧人品好的,你别看都是镖局的家眷,人品却不一定就都好,有些人养着也就养着罢了。”左德昌有些担心地交代道。
这道理谁不懂,更何况绮罗这些日子,同这些人交往了好多次了,遂她笑着道:“知道的,你安心好了。”
见绮罗记下了,左德昌又道:“这缫丝你说的不当事,可这配染料要紧了吧。别家可都是掌柜的自己弄,我们那染坊就是特意指派了一个掌柜的。且最要紧的一环,还在雷大掌柜的手里。”
绮罗笑道:“你放心,我知道轻重。其实教她们这个,也是为了雷大掌柜的。他忙着镖局上下多少事,还日日要去染坊,可是累的不轻。”
“嗯,倒也是,他最近是瘦了不少。既然如此,那你就弄吧。不过,得等你生了才行。”比起让绮罗累,左德昌更愿意旁人累。
绮罗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不觉笑道:“知道的。我是这样想的,弄配方染料的,就不会让她们缫丝,这俩样得分开来的。且配方染料也是一人弄一种颜色,回头合成的时候,是我或者值得信赖的人弄。”
对这些左德昌不懂,想了想道:“不错,你办事我放心,那就这么办吧。呵呵,你这一弄,大概我这个局主日后说话,都没你管用了。”
绮罗好笑地看了眼说酸话的男人,乐道:“你既然觉得枕头风管用,那我在你这,管用不管用啊。”说着,还用手点了点左德昌的胸。
左德昌岂是那么好惹的,反手就握住了绮罗的某处,反问道:“那我在你这,管用不管用?咦?今儿比昨儿又大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