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空道:“他有小猪帮忙,还有冰晶在手,当无大碍,我们去了只会增添麻烦。”
宋云翳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关心则乱,故犹豫不决。而张天放生性惟恐不热闹,能外出转转当然赞同,故推波助澜。只是他们说的都不算,尽管一群人努力鼓动怂恿,奈何不空坚决不允,最后结果是无论能否坐的住,任何人不准外出。宋云翳不住嘀咕:“他怎么得罪那么多高手?”不空也在想这个问题,张怕到底做了什么能招惹这么多强敌?
见大家为那个笨蛋担忧,张天放大咧咧说话:“放心,那家伙要是被人杀了,我替他报仇。”一句话惹来丫头们一顿胖揍,张天放忍痛逃跑,心道不能对她们太好,对她们好,自己会受欺负。
张天放在这边受欺负,大海中的张怕也没好过到哪去。这会儿工夫想了无数个主意准备暗害书生,只是主意虽多却无一个有用,于是得出结论,元婴顶阶高手是难对付。
老家伙真可气,怎么说都不肯离开;更可气的是无论怎样对他,他始终面带笑容,显得恬淡儒雅自信骄傲。长的也挺可气,明明老的不成体统,偏样貌年轻,张怕没好气问他:“多大了?”他越来越不尊重高手,典型的拿包子不当干粮。
书生好象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发脾气,笑着说话:“七、八百岁?记这个没用,只要知道哪天死就成。”
“那你哪天死?”张怕没话找话。
“还好几十年呢,上次算还有三十多年好活,现在应该不到三十年,不过不修炼的话,时间好象挺长的。”书生一本正经说道。
“还有好几十年寿命,你追杀我干嘛?”没话找话把自己找生气了。
“未雨绸缪,你是真难对付,否则得手后早走了。”书生说的轻松,像是买菜一样,和打劫无关。
张怕想杀人了,越和他说话越生气,老家伙活这么久估计光研究怎么气人来着。杀心才起,杀机才动,青衣书生立时感应到,如一阵风一样漂出远远。
张怕装糊涂:“跑那么远干嘛?”书生也装糊涂:“这里有条老大老漂亮的大鱼。”
张怕继续装糊涂:“是吗?那我过去看看。”书生也继续装糊涂:“大鱼跑了。”
张怕将糊涂装到底:“这可得仔细找找,兴许鱼肚内有宝也说不定,我帮你找。”书生也将糊涂装到底:“以我观察大鱼肚内应该无宝,不过也许你说的对,大鱼往那个方向跑了,速度挺快。”随手一指便将位置定在几十里之外。
这让张怕十分生气,小猪小猫欺负我不说,再加上个老家伙戏耍于我,还让人活不活了。脾气上来,杀意涌现,不再去想书生有没有先动手的问题,海面无声出现一大块冰将书生所乘小船冻住,书生却见机的早,一高飞窜到万多米高空,躲过致命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