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有没有易容过，我自己再清楚不过。没有做过的事情，当然不怕别人看。”

宇文龙襄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她缓缓道：“如果你是慕容清霜，刚才为什么不反驳？本王可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不能动本王妾室的话来。”

慕容清霜也不慌不忙，“你说没说过，我都不记得了。”

“本王不是傻子……”他轻声说着，低头靠近了几分，“慕容清霜从前什么样，有几分能耐，本王心里还是有数的。”

“王爷，清霜从前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难道我还能将她一个大活人变不见，再自己冒充？”[

宇文龙襄望着她，柔声道：“你上吊之后，本已奄奄一息。可那天晚上有人擅闯王府，在那之后，你虽还昏迷不醒，人却已经渐渐没事。醒转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说你脑子出了问题，可你分明清醒。说你脑子没有问题，却连前不久的事情都能忘个干净。你说……本王有没有理由怀疑你？”

擅闯王府之后，这慕容清霜就活过来了。

说起来也真是一种难以解释的巧合。

“我就是不记得了，又能怎样。”慕容清霜丝毫不惧怕，微扬了扬头，“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能够证明我不是慕容清霜的证据？如果你能找出来，我还服你！我自己都找不出。”

“你不止失忆，不记得王府的事情，还不记得从前的事情，连自己在慕容家习了十年的武功都能忘干净？”

慕容清霜淡笑着，长叹一声，“那又怎么办，我就是成这样了。你要么接受现在的我，要么……就拿出我是假冒的证据，然后休了我啊。”

他眼眸伸出有几分奇异的神采，凉凉的手指碰上她的锁骨，靠近道：“为什么要休你，本王认为现在的你，比之从前有意思得多。”

慕容清霜不动声色将他的手拿下，“我不需要你觉得我有意思，我又不是你圈养的宠物，需要你的兴趣来给自己找一条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