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悠见红绫已断,出掌拍去,一阵清香从掌上散出,敬希宁知是孟思悠的“温柔暗香掌”,深吸一口,运气于丹田,未及她靠近,反击一掌,隔空将孟思悠喝退,孟思悠和一旁的舒怜伊都大为惊讶,以其方才发力,其武功更甚从前,而且进步神速。
其实方才敬希宁隔空掷石已让孟思悠心中大惑,想再上前一试敬希宁的武功,移行换步,像一片羽翎般轻快而迅速的攻向敬希宁,敬希宁立于原地,双脚展开,往后一倒,孟思悠已到跟前,敬希宁双掌将孟思悠的掌力吸于胸前,聚于掌间,忽然一弹,看似简单,实则力量无穷,将孟思悠一下子弹出,身子重重的落在树干上,全身功力被震散,嘴角挂着几丝血迹。
“玄虚大法···”,孟思悠脱口而出,不及等敬希宁回答,已然了解敬希宁武功之猛进,再与他对阵下去,别说自己全身而退,就连性命也堪虞,带着伤赶紧跑走。
舒怜伊见孟思悠逃走,准备上前去追,敬希宁将其叫住,“怜伊,不要追了,快与我去找月谣”。敬希宁一心担忧明月谣,无意与孟思悠纠缠,便不再追击,舒怜伊走在前面,带着敬希宁一起返回解语溪,前去找寻明月谣。
舒怜伊扭伤了脚,又被孟思悠所伤,跑起来过快,脚下立马疼痛起来,心中也极不舒服,但不想拖累敬希宁,更担心明月谣的安危,强忍着默不作声,敬希宁见舒怜伊捂着胸口,又一瘸一拐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拉住舒怜伊,“怜伊,你受伤了,还是先坐下歇息一下吧”。
舒怜伊摇了摇头,“我没事儿,赶紧救明姐姐要紧”,舒怜伊推开敬希宁往前面跑去,敬希宁知道舒怜伊脾气很倔,拦不住她,只好紧跟在身后返回解语溪。
两人返回解语溪之后,却不见明月谣与花意浓,寻遍了四处,也未见其影,而到处都有被翻过的痕迹,好几个地方都被翻得乱七八糟,舒怜伊问道:“明姐姐和花意浓都找不到了,怎么办?”敬希宁道:“先别着急,让我想想,花意浓的目的是拿到心经,在她没有拿到心经之前月谣应该不会有事,看样子她们应该是搜过解语溪,月谣不在,说明心经并未落入花意浓之手。”
舒怜伊将心经从身上取出,交予敬希宁,“敬大哥,明姐姐把心经交给了我”。
敬希宁拿过心经一看,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花意浓没有拿到心经月谣暂时是安全的,你赶紧把它收好。”
舒怜伊道:“敬大哥,现在还是将心经交给你吧,有你保护更安全一些。”敬希宁道:“月谣既然交给了你,你就好生保管着,我们现在就去寻月谣。”
舒怜伊将心经收好,“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明姐姐呢?”
敬希宁想了一下,“拜星月慢宫是花意浓的老巢,我们就到那里去找她。”
敬希宁和舒怜伊两人连赶了好几天路,终于来到拜星月慢宫,两人站在宫门之外,宫中小婢将二人围住,舒怜伊道:“快叫花意浓出来,我们要见她。”
其中一小婢瞥了一眼敬希宁,喝道:“又是你这小子。”
敬希宁道:“我不想与你们动手,去叫花意浓出来相见,就说我身上有她需要的东西。”
那小婢道:“宫主不在,你们赶紧离开,否则休怪我等不客气。”
舒怜伊道:“你骗谁呢?这里是花意浓的老巢,她不在这里会去哪里,莫不是她做的亏心事太多,不敢出来见人或者已经被仇家寻仇给杀了?”
舒怜伊故意侮辱讽刺花意浓,想逼她出来,却激怒了一众婢子,众人手持长剑拥上前来,舒怜伊本欲将花意浓骂出,却不见踪影,两人与拜星月慢宫的弟子打斗了一阵,敬希宁见花意浓和孟思悠都未出来,心中有些奇怪,将众女婢喝退之后,扣住其中一人问道:“花意浓到底在哪?”
那婢子瞪着敬希宁道:“宫主昨日已经去了蜀国,你就算是杀了我也别想见到宫主。”
敬希宁道:“什么?你此话当真?她去蜀国作甚?与她一起的还有谁?”
那婢子回道:“我骗你干什么?要是宫主在的话,岂能容你们两人在此挑衅胡闹。至于与宫主一起的当然是我们大师姐了。”
敬希宁继续追问道:“除了她们俩呢?”那婢子冷笑了一声,道:“你说的是明月谣吧,她也被抓去了蜀国。”
敬希宁道:“她们去蜀国作甚?”那婢子答道:“师父行事向来不与我们说道,我们岂会知道。”
敬希宁将那婢子放下,懊恼地对舒怜伊说道:“看来我们来迟了一步,花意浓果然不在,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