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这可都是古圣先贤所说过的话,让你自己砍掉一根手指头,这样不好吧,郑仁君?我这人可是一向善良心软的。”
我摆了摆手似乎有些不忍心。
郑仁君愣了一下有些迷糊了,估计实在是没有料到我胡彥青对会他如此之好--或者说,胡彥青竟然善良到了愚蠢的境界。
“这样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郑仁君你干脆再如实说一下关小泽那货住在什么地方然后交待一下那个波若大师的情况,你就可以走了,以后只要别再和我们作对就行!”
我一本正经地表示并不想杀人犯罪也不想结下宿怨死敌。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可供郑仁君选择的路子自然不大,所以他很快就一五一十地交待了起来......
等到郑仁君交待完毕以后,我与程爽、地蜃在旁边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觉得心里面真特么痛快多了!
“胡老弟你可要言而有信啊?”见我们几个放声大笑,郑仁君终于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哎,郑仁君啊郑仁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真是太肤浅太无知了--与言而有信比起来,其实心中善念长存、日行一善更为重要。这不是刚才你自己说的么?”
我把刚开始郑仁君的那番话原话奉还,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所以,我也是愿意日行一善、愿意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做件利国利民利人利己的好事儿!”
“让我做件好事儿?”原本感到有些不妙的郑仁君再次怔了一下。
“对啊,让你做一件大有功德的好事儿,你愿意不愿意?”我一脸慈悲地点了点头。
“大有功德的好事儿?行,我愿意!”郑仁君赶快点了点头,问我要他做什么功德好事,是捐些款项给穷人还是帮助修桥建庙或者是买些小动物进行放生。
“不不不,你误会了,你刚才所说的那些都只是小事儿,而你是完全可以做件大有功德的事!”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说出了答案,“我认为你尽快去找阎罗王认罪请罚才是大有功德的正事好事!”
郑仁君一下子傻眼了,继而眼中凶光一闪猛地朝我扑了过来想要与我同归而尽。
我与程爽早就防备着这一点儿,在我闪身后退的同时程爽已经迅速出手使出了他的“缩筋之术”。
原本正常分布在身体四肢的大筋小筋突然条件反射一般剧烈地收缩了起来,那种疼痛自然是可想而知。
郑仁君刹那间惨叫得没有了人腔儿,身体颤抖着抽搐着很快就佝偻缩成了一团。
由于郑仁君实在是叫得太惨太凄厉,我只好捂住耳朵站在旁边欣赏郑仁君的各种造型与动作。
等到程爽在他身上点了几下解了郑仁君的缩筋之苦以后,郑仁君一缓过气儿来就涕泪横流磕头求饶像个哈巴狗一样,原来的风度翩翩斯文儒雅荡然无存。
“啧啧,这小子只有傲气没有傲骨,比鬼影实在是差得太远太远了!”程爽轻轻摇了摇头,很是鄙夷地看着郑仁君。
这个时候,袁万年吞下内丹又恢复了一脸憨厚中年人的模样,先是冲着我们几个拱了拱手表示感谢,然后说郑仁君这厮骗了他苦修千年的内丹还要用火活活地烧死他,所以这口气他实在忍不下。
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表示既然如此就把郑仁君交给袁兄处理好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有千年道行的袁万年出手,很快就让昏迷不醒的耿忠义清醒了过来,让腹部受伤的甄爱民伤口也没了大碍。
而耿忠义喝了一些水在简单说明了一下他此行的来龙去脉以后,转而神色凝重地瞧向了我。
耿忠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有感触地对我说,夏王神玺被镇河宗夺去了并不要紧,就算现在我拿到了夏王神玺也是绝无可能顺利打开黄河鬼门的;
因为现在的镇河宗今非昔比更为人多势众而且又有番帮异僧暗中相助,只要有镇河宗存在的一天,他们就不会允许我进入河底打开黄河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