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称为“九千九百岁”的魏忠贤,权倾朝野,逐渐地忘记了王兴的厉害,当年王兴给他造成的恐惧阴影逐渐消失,而且逐渐转为嫉恨。
各地都在给他建生祠,就连辽东经略使袁崇焕都建了,那可是向来以直名名满天下的人啊,但王兴别说给他建生祠了,根本连鸟都鸟他。满天下也只有川陕之地没有给他建生祠,这让魏忠贤非常不满。
客印月是王兴的女人,而且客印月还给王兴生了孩子,这些他都知道。但客印月长得太诱人了,生了孩子更是有一种成熟的风韵,让人不想都不行啊。
过去对王兴的恐惧,让他打消了对客印月的坏心思,可现在都是“九千九百岁”了,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也就是皇上比自己多一百岁,别人谁也不能越过自己去,就是王兴也不行。
现在我还求什么呀?权、势、财都有了,就是多年以来一直想占有的女人不可得啊。
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怎么也得让客印月钻进我的被窝。
王兴能怎么样?现在的我还用怕他么?难道他还敢带兵打进京城来?
这样想着,魏忠贤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魏忠贤知道王兴在京里的势力,东厂有个郑重,锦衣卫有侯国盛和许显纯,宫里有李忠,还有白玉卒、高仲光、张世河、李开先、朱元武,他早有心思想动这些人,可都被客印月听到讯息给化解了。
李忠这些人不巴结他,但也从来不违逆他,老实当差,从来不掺合朝里的事。这明摆着,也是不敢得罪自己了。
但是,该怎么办才好呢?
水磨功夫已经不管用了,直接跟皇上提也不行,皇上不可能答应的,因为王兴是他尊重的人,而客印月是却又是他所依恋的人,有这两条,皇帝也不可能答应他。
那就只有用强了!
魏忠贤前后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只要上了客印月,客印月除了吃个哑巴亏以外,别人谁敢说什么?
他算计一番,让人请来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
“九千岁,您找我有何吩咐?”田尔耕进了魏忠贤的九千岁府,给魏忠贤行完礼,站起来问道。
魏忠贤见屋里只有自己的两个丫环,放心地对田尔耕道:“老田啊,想办法把侯国盛和许显纯羁绊在镇抚司,晚上你亲自带人跟我办个事。”
“遵命。九千岁,不知带多少人?”田尔耕也不问是办什么事,只问带多少人合适。
“一个百户就行。”
“遵命,小的这就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