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好地解释自己的来历,云翼领着仪福来到了自己的寝宫,这里的铁炉是专门定制地,不但保暖而且非常美观,与周围地家私浑然一体,里面的碳都有宫人定时添加,所以整个寝宫始终温暖如春。
将战术包拿出来,展示了战术手电、手枪、手机等等后世的物品之后,“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到了这边,目睹了你九哥的死亡,如果我不代替他,会有一名金国的宦官前来替代他,那样大宋是真的完了,杀那名跟你九哥和我都很像地宦官地时候,丽娘也在,你可以去问他”
仪福其实只有十五岁而已,好奇地摆弄着手机等东西,“那你是什么时代的?”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我等于是那个时代的社会底层,挣扎地生活”,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下之后,“这些连丽娘都不知道,告诉你是想你开心些,每个人都可能有过挫折,但事情过去了就忘记比较好,我现在想起那些事就已经没了感觉”
“真可怜,你的那个浑家也是该死,怎可如此嫌贫爱富,不要名节?”
接着,仪福望了一眼这位脸盘其实比自己九哥要硬朗多地、名叫云翼的男子,“从泗州城开始,沿途不断听闻你的事迹,杀张俊、骂奸佞,平易近人、爱民如子,可以说如今你振臂一呼,必将万民旌从。至于你所说那名叫万康的宦官我曾无意中听完颜宗弼他们说到过,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他,现在明白了。其实你比九哥还有资格当这个康王,我想大宋在你的带领下一定会打败金狗,重建河山”
云翼惊讶地审视起这位公主,没想到她的骨子里是如此地傲气,这恐怕也是她不愿受污辱、萎靡欲死地原因。恢复血色地她看起来确实非常美丽,怪不得被金兀术霸占,而且她有着柔福所缺乏地成熟感,这也跟她的经历有关。
“当然,我是汉人,怎么可能漠视异族对我族的屠杀和凌辱?我会让金人受到应有地惩罚”
“嗯,云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赵媛眼睛一红,“父皇虽然不善理政,但如你所说,他也是汉家儿郎,我知道他已经死了,但他到死都没说出传国玉玺的秘密,金人破城之前,他就派一名宫人将其埋在了汴京,除了我还有三哥赵恒知道,但三哥也没说,这算是保留了汉家儿郎最后的气节吗?”
黯然一叹,“算,靖康之难说起来是一种必然地结局,是重文抑武地下场,但抑武是错的,所谓堵不如疏的道理人人会说、但却鲜有人做到,所以…….,那些投降卖国地儒生和武将也有很大地罪孽”
“云哥,跟你说说话心里舒服多了,尽快派人去汴梁将玉玺挖出来,夜长梦多”,说完,仪福走到书桌边将埋藏的地点写了出来。
次日,司明带着一名年轻人来到了前殿,向云翼汇报工作,“殿下,这位是平江府文家的文赞文大侠,我是委托他去打听关于耶律芷蓉的消息的,因为他家常年与辽东和高丽那边都有生意往来,还是请他自己说吧”
“文大侠辛苦了,来来来,请坐下慢慢说”,云翼再一次使出刘大耳的握手法宝,将激动地文赞请到了殿前。
“殿下,小民不敢劳殿下如此厚待啊,殿下真是礼贤下士,平易敬人,实乃人之楷模”,坐下喝了点茶之后,文赞才逻辑了一下语言开始阐述:
“小民的家族就是往来于辽东、高丽还有平江府之间,此辽国公主的消息其实在那边的民间不是什么秘密,此女十五岁出嫁给辽国大将萧一郎,然后十六岁,这位战将就死于战场,她也成了寡妇。民间传闻,后来此女与辽国汉臣韩企先不清不楚,金灭辽之后就此下落不明”
听完这些云翼心里暗暗嘀咕:“怪不得,韩企先应该有六十多岁了吧?在这个时代那是标准地老头了,历史记载中依稀记得此人已没几年好活,算是她为自己找个出路?”
“好,文大侠辛苦,可惜啊,辽国已经没了皇族,不然弄来做做文章,在金人后院放上一把火,岂不是很有意思?”
“殿下请勿忧心,此事交给我,文家会继续在辽东寻找辽国皇族,以为我用”
又夸奖了几句之后,就将文赞送了出去,等司明回来,“司明,有件事得你自己或者非常可信之人才能去做,你有人选没有?”
“殿下,事情很重要?我跑一趟好了”
“嗯,你看这个”,云翼将自己重新抄录地玉玺埋藏地点递给了他
“嘶……,殿下,这事必须我自己去,其他换谁我都不放心”
“好,我也是这个意思,你辛苦一趟,但要注意安全,不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