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齐没享受几天自由的生活,眨个眼的时间又被抓回来。???? 王顺齐老实招供,他说的有关孟炼铁资料与鲁永丰一样,比鲁永丰多的是他与孟炼铁是邻居并且是好朋友。
孟炼铁曾去监狱看过王顺齐,并且给了他的电话,王顺齐就是根据这个电话找的他。电话里,口音是孟炼铁的,口气是孟炼铁的。王顺齐肯定,是孟炼铁亲自与他通的电话。
那么,孟炼铁到底死没死?如果没死,那个被当场击毙的人是谁?如果死了,来承山刺杀张书高的又是谁?
省厅与总部都来人了。由于确定孟炼铁已死,有关他的案卷都已归档。现在又将其提出来,先得加上一条,孟炼铁既是老舔,其次将老舔的案卷并过来。再次必须调查,承山正生的案件是否与孟炼铁有关。
左邻右舍的走访遇到困难。有近一半的住户是十年后搬来的,对十年前事压根就不知道。还有的住户对是否与孟炼铁做过邻居已经没了什么印象,这儿的房子租过来租过去非常普遍,甚至买卖房屋的事都经常生。即使是老住户,也回忆不起曾经的邻居,何况是只住了半年的人。再加上一个通缉犯,肯定是非常低调地在这儿生活,人们对他没什么印象也能理解。
张书高简直就是滚刀肉。他坚持后背的刀是自己扎进去的。痒痒,怎么挠都止不住,一狠心一咬牙就将刀戳进去了。
警察当然不信张书高的鬼扯。如果说张书高对着心窝插一刀,这个警察相信。天下有从后背插自己一刀吗?警察走访邻居,当时你们看见或听见什么动静?
没有,部分邻居这样回答。不知道,当时我不家,这是另外一部分邻居的回答。
细心的朋友会记得,老舔进大门时有邻居大喊:“张书高,有人找你!”而张书高立即就跑。这说明什么?说明邻居与张书高都认识老舔,也知道老舔是干什么的。
对了,张书高住的院子实际上是他的老巢,同屋之人都是他的同伴。有点不同的是,这些同伴已经退出江湖,早已不在人们的视线之中。
而张书高后面的一个院子也同样是他老巢的一部分。人们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后面院子里有两个老头是张书高的师傅。两个老头更是早已退出江湖,教张书高只是他们晚年消磨时光的一种乐趣。
这样说起来,张书高窗下的屋面是设置了机关的。机关很简单,只是要追杀的人跌一跤,让张书高有时间逃跑而已。机关弄复杂了,弄厉害了,万一死了人就会引起警察注意。
两次栽赃鲁永丰都是师傅安排的,真的没张书高什么事。他从胡安丽的诊所出去,是真的回家拿钱,所以一共只用了十来分钟时间。
张书高现在咬死了,说后背那一刀是自己扎的,警察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说到底他是受害人,他不告也不方便逼供。至于是不是栽赃陷害了鲁永丰,派出所的同志认为不可能。因为张书高没那时间。
从张书高负伤到诊所一直到现在,他始终没离开过警察的视线,连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任何事都不能说绝对,市局不相信派出所的话,去电信局查张书高的电话记录。事实证明,从案那天开始直到现在,张书高没有任何电话,来电去电都没有。
这种情况很诡异,一个人怎么能没电话来往呢?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鬼。可是还真的没他一点办法,没有把柄就无法下手。
再说在九头十八坡的大搜查。由于本案是由枪械所丢枪开始,枪虽然找回来了,但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嫌疑人。市军区报经省军区同意,派出一个连的兵力,加上市武警、特警,将九头十八坡包围的严严实实。
然后市区两级刑警加辖区派出所民警,在街道办及各居委会人员的带领下挨家挨户地去搜查。如果老舔真的还留在九头十八坡,那就叫插翅难逃。
今晚的九头十八坡进来容易出去难。尤其是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必须查对身份证。没带身份证的,必须有人证明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家住哪儿等等,还要一一记录、签名、按手印。
晚上十一点多钟,李子童与姚娆回来了。看见这儿三步一岗两步一哨,李子童问哨兵:“怎么了?出大案了?”哨兵没理睬他,弄得老大的无趣。
回到自己的家。还在第二进没到刘长根家门口,就听到自己家的门被砸得“砰砰”响,赶忙上前大叫:“干什么?我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