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达子的对讲机响了,是大罗的声音,“达子,快去会议那儿看看,那儿现在没人,今天晚上出事不少,多拜托了。”达子麻利地答道“好的,马上去。”
大凯的对讲机接着响了,“大凯,你今天也再多受些累吧。”
大凯心说今天罗主任这么客气,马上回答“好的罗主任,我这就到岗。”
罗主任吩咐道,“快些下楼到前台,那儿现在只有小月一个人。”
大凯立时回答“马上去。”
小月坐在前台,回头看一下墙上悬挂的时钟,还未到十点,今天事情发生的多,有些不正常,所以精神一定要提起来,应付各种可能要做的事。
一个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小月。”
小月扭头一瞧,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圆圆的脸,黑面宠,面露拘谨讨好的笑容,小月心中极大的不快,但是压住了性子,因为这是工作岗位,不应为个人事置气,她冷冷地说道“先生,您有什么事?”
“小月”这位小伙儿说道“我是杜先礼。”
“噢,是杜先生,杜先生,您有什么事请讲。今天晚上有些多事,请您多多关照。”小月佯做不知,冷脸说道。
“小月,不要这样,今天晚上事是多了点,不过我和那些事没有什么关系。。。。”
小月脸色更加难看“这里是商业中心,您有什么服务要求请尽管提,请您不要说额外的话。”
杜先礼为难地左右一顾说“咱们起码也能算个朋友吧,好朋友算不上,一般的行不行。”
小月冷冷地答道“朋友二字,您也不要再提,您现在有什么事,请讲。”
杜先礼连忙说道“好了,朋友二字咱们也不提,不过小月,我到冠隆中心,和你还是有些关系,我要做现在这个公司,寻找写字楼时,那天在街上走,正好看到你进入这个大楼,我看你非常像,就进大门一打听,你果然在这里工作,后来,听人家说这里是棺材大楼,我心里觉得非常不吉利,碰到大凯这一解释,我才兴高采烈地进驻了。。。。。”
小月听他这一说,有些警觉,想起大凯说过的这位杜老板的新项目,立即语气严厉地回道“杜先生,你选什么写字间是你的权利,但是不要和我们中心的人扯上什么关系,我也再次忠告,您发财或是赔本,都是您的事,请您不要再生出什么道道儿来害人,害这些和你没有利害关系的人。”
杜先礼被小月噎得闷住口,不由得摇头说道,“你还是那个脾气。”
小月狠瞪他一眼说“刚才你不是要马文娟到你写字间有事儿吗,她已经去了,你怎么跑了出来。”
杜先礼有些尴尬地说“马文娟可能是去看望李总去了,我这儿没什么事才到你这儿看望。”
提起马文娟,小月心内暗暗地为她惋惜,冠隆中心的青年男女,要说都够优秀,但是在个人感情方面,不知为什么总是好事多磨,中心的郑大平,非常喜欢文子,两人的性格也分外合得来,可惜的是文子比大平的岁数大三岁,两人做事都比较传统,想再进一步发展时,双方都向各自的父母如实报告,没想到,双方父母一听女大三岁,一致将这亲事坚决地否决了,文子性格有些懦弱,自己觉得岁数大些就是个缺陷,所以她没让双方爹妈为难,自觉地提出断了这份关系。小月听说后,为文子难受好多日子。
这个杜先礼来到中心,很快就和文子热起来,如果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文子有个好归宿也行,但是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怕文子又是一场悲剧在前面。小月不堪回首地想起以往,这个男人是她在中专学校时的同学,一个看似忠厚可信的小伙子,由于人长得黑,在同学们中间很会来事,和大家关系挺好,大家奉送绰号‘黑三郞’,学校的第二年,黑三郞猛追小月,小月义无反顾地爱他,她把自己全部交给了他,一心一意地待他,为他怀了孕,可在他的劝说下,又坠了胎,在她墜胎后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这位黑三郞却一言未留,消失得无影无踪,以至让她在死亡的边缘挣扎好久,现在她的生活总算安定了,心情也好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他像个灾星一般又出现了,对他还能有什么好的期待?
小月头也不抬地说“好了,这一次算是我接受你一次看望,你以后除了业务事可以找来,别的话免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