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吗?不过是为名声所累罢了!”
听到那人影的话语,邹榕却是有些唏嘘地说道。
“武行人重名声,不都是如此吗?别看刚刚那些个馆主对王天丰这般看不上眼。”
“可是若是那些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不见得就会比这王天丰做的磊落一些。”
“当年就算你师父可都没逃得了这名声二字啊!”
说到这,那邹榕也是一脸的唏嘘,不过还是接着说道。
“所以啊!既然都在乎名声,又何苦看不上人家的作为呢?”
而那从后堂出来的人却是说道。
“可是师娘,这王天丰这次的行为却是太下作了,我们又何苦与这等人为伍呢?”
听到这那邹榕却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仕刚啊!你终究是年轻了些啊!”
“当年你师父为了整个天津武行的名头,代表整个北地武林去挑那东洋的剑道馆。”
“除了这名族大义以外,却也是不得不为啊。”
“比武之时你师父一人一刀,便一口气将那前来比武的十个东洋剑馆馆主中的九个都给击败了。”
“最后一场其他的武人见你师父已是受伤想替他上台,可你师父却是怎么也不许,你以为这是为何?”
听到这,这神州武馆大弟子周仕刚却是摇了摇头说道。
“弟子不知,请师娘明示。”
而听到这句,这邹榕却也是摇了摇头说道。
“不还是这名声二字,那时你师父已是只差一场便可将这东瀛来我华夏的剑馆给踢个干净,这可是可入史册的大事件,你说你师父又怎会放过?”
“最后那结果你也是知道的,虽然你师父最后还是赢下了那一场比武,成就了我天津武术之乡的名头,可却也因此受了重伤。”
“下了台没多久,也是去了。”
说到这时,这邹榕却是少有的红了眼睛,面上看着也是说不出地伤感。
看着自家师娘这幅样子,周仕刚还想劝慰一番自家师娘。
可是还为等他开口,邹榕却是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然后厉声说道。
“所以你师父用命拼来的天津武行名声,我却是不能白白让它被人给夺了去。”
“我一个妇道人家,不知道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男人打下的江山,我这个做女人的得替他守住。”
“即便别人看不上我的一些做法,我也在所不惜。”
而听到自家师娘这般说,周仕刚也是没得什么可说的了。
虽然他还是觉得这般行径终究是有些不顾脸面,但自家师娘这般作为的由头,他这个做徒弟的却没得半分可说的。
而那邹榕看到这周仕刚的神情,那哀怨的神情下却是微不可察地嘴角微挑了一下。
而另一边这宁远却是不知道有些人已是在背后盘算着如何阴他。
他此时却是刚刚与这王延松吃完了这晚宴,在这楼上众人走的只剩下宁远和王延松二人之时。
王延松却是来到了宁远的面前说道。
“耿师傅,那今个这晚宴也就到这了,不过既然耿师傅你执意要接着踢馆。”